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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闺中密话》57 好人张督军

冷小姐心中只盼这些人快些过去。听的皮靴响声渐行渐远她才松口气。

  她咬着手等待许久,浑身一摸却是那大白馒头掉在洞外面,幸好没被人瞧见。她探出手去捡起馒头。仔细吹了吹放入手绢中包好。

  馒头失而复得,冷小姐却猛的被人拽起了手腕。

  “瞧!这儿还藏着大肥羊呢!”是男人兴奋而粗犷的声音。

  冷小姐拼命的往回拽,却始终逃不脱魔掌,那人恶狠狠的抓着她生怕她跑了。肆无忌惮的笑出来,“皮肤可真够白的。”

  冷小姐身上一阵阵的起寒粟,眼前仿佛了出现那些被蹂躏的女孩。而她马上会成为其中一个。

  洞口露出张扭曲的脸,贪婪的向里面张望,看到披头散发的冷小姐就更兴奋了,两眼都要射出光来。

  冷小姐咬着牙抽泣,她不敢哭,怕引来更多人。

  男人奋力把她往洞口扯。全然不顾她的疼痛,不顾胳膊像是要从她身体上分家。塌掉的矮墙下露出冷小姐半张脸,杏眼桃腮眼睛如受惊恐小鹿。

  男人兴奋的叫。“吓!妮子还这么好看呢!”他哈哈的笑起来。声不太大,怕引来别人。独自逮着个漂亮女人足够他心怀鬼胎心花怒放了。

  冷小姐吓得头皮发麻,不管不顾的蹬着踹着。这时候她想起张启山的好。张启山尽日冷冰冰可一直规规矩矩是个正人君子 。

  那男人扑上来要亲她,要把她吃了似的。黑乎乎的臭嘴和黏糊糊的胡渣子,是个从地狱里蹦出来的饿鬼。

  忽然,那笑声戛然而止,人也吭哧吭哧的发着抖。

  一双有力臂膀勒住了军汉脖子。那人嗯嗯的叫着像头要被宰杀的牛。随着沉闷的骨骼错位声,愤然被拧断了脖子。

  男人忽悠一下砸向冷小姐,吓得她连连后退。冷小姐杏目含泪抬起头。是张启山,男人的身影在月色掩映下显得那么高大。

  “怎么这么久?”张启山俯身去摸那人衣服。“来的正好!”他冷漠的说。“咱们也该出城了。”

  张启山换上那人军服将冷小姐扛在肩头,大摇大摆的就要出城。

  对于这种鲁莽行为冷小姐不是很赞同,然而做不了他的主。张督军我行我素,不是七少爷那样的绅士,对女性还要讲求尊重民主。

  两人走到城门口,门旁点着篝火照亮一张张张疲惫的面孔。虽然开了春夜里还是冷,尤其城门洞子风来吴山呜呜的吹个不停。

  一群兵痞冷的睡不着,还要防范敌人偷袭,三三两两聚在门洞里就着纸灯笼光打牌。

  这帮兵匪刚收编不久,还保留着柳子里当土匪的习惯。出入城门要对切口。

  张启山大概是属老鹰孤狼的,五感远超常人对个暗号易如反掌。

  眼看两人就要走出城门口,那守门的团长摇摇摆摆问道。“哟?兄弟?这是在哪儿找见个学生?男学生娃你也要啊!”

  旁人都嘻嘻哈哈的笑起来。

  大兵伸手去拉冷小姐。张启山一躲,冷小姐的帽子掉了下来露出张柔美脸蛋。惹的大兵们都站起身向她看。

  冷小姐一颗心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,不敢动也不敢说话。头发耷拉下去仿佛这战场上所有被糟蹋的女人般没了魂。

  当兵的直了眼,试探着打商量。“这么漂亮的女娃你可不能一个人占了。”

  张督军摸着腰上的枪,冷小姐紧张的闭着眼。幸好那人对女人兴趣不大,眼珠一转却盯上他的戒指。

  张启山手上是金燕西送的钻戒,钻石被光一映闪闪的发出火彩。

  张启山握紧拳头,两人僵持不下。那团长盯着他的脸,突然说道:“兄弟,你是哪队的?瞧着眼生!”

  瑟瑟凉风吹起竦竦寒颤。冷小姐恨不得叫出声来。一个破戒指,你给他就是了!

  “五连三班!”张启山早有准备。

  那人趁他松弛,狠狠一撸就把戒指撸下来。“好玩意也不能你一个人占了是不?”他意有所指的说。

  戒指一闪进了那人口袋。张启山眼睁睁盯着,“这戒指贵着呢,你可保存好去省城能卖个大价钱!”

  “知道啦,知道啦!”

  “可别贱卖了!”张启山目光像冰锥扎进那人身体里。

  兵痞不以为意 ,还笑嘻嘻的摆手。

  冷小姐和张启山有惊无险的出了城,在山间一间破庙略做休息。

  也不知道张启山如何生了一双妙手空空,竟然凭空变出许多家伙来。除了短枪他大衣里还有只小锅,一小袋子炒面。两人胡乱煮了些炒面来吃,这才放心大胆倒头睡觉。

  冷小姐这几日担惊受怕,一闭眼就腾天驾雾进了梦乡。

  到得半夜她忽然听庙门嘎吱声响,立刻就醒了。

  她就着火光看去,却四处不见张启。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出去的。

  冷小姐心中恐慌起来,心想他是不是扔下我走了?这么一想便越想越怕。

  她站在破庙中向外张望,那天空中挂着一弯残月。

  远处传来几声狼嚎。

  破庙阴森,四野寂寂。连庙中木胎泥塑的五彩神像也变得狰狞恐怖起来。山风吹来,火苗颤抖着熄灭了。

  突然间庙门嘎吱一声响。

  冷小姐倒吸口凉气,却见一只皮靴先踏进了庙门,然后是另外一只。

  张启山精神抖擞的从外面进来。随着他脚步带起一阵冷风和淡淡血腥味。

  冷小姐看着他,忽然松了口气。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。原本张启山是她情敌,此时却俨然是相依为命的关系了。只怕此后不能再是存粹的敌人。

  张启山看她愣着便走到神坛下点着了火 。随着火光温暖重回人间,冷小姐感觉自己也和高高在上的泥塑一起还了阳 。

  她沉默的盯着张启山和那枚戒指。不怪她看,是张启山捏起衣角把十字架擦的发亮。

  “你不必感觉欠我的!”张启山边擦边说,“是燕西让我来救你!”他口气那么理所当然,几乎要激怒冷小姐。

  但冷小姐看到他外袍上的血,洋洋洒洒一大片。

  “是别人的血!别怕!”张启山语气温和。杀人之后他总是平静而和气的。他向手心呵了口气,感觉戒指实在够亮才停下手。“燕西那里有我的副官保护,他们走回头路去北京。可咱们的路都堵了,得往长沙去!你跟不跟我?”

  “是……燕西送你的?”冷小姐明知道却还要问。因为张启山浮起点笑来,把戒指重新套在左手无名指上。

  这是冷小姐第一次看到他笑,有种明亮鲜活的青年气,比钻石还扎眼。

  或许这个大兵头子不是她想的那么坏。冷小姐用一根长铁签子去戳火堆。起码,他是真的喜欢燕西。不为着金家的权势和利益。

  火焰喇喇作响,张启山继续说道:“那一晚,我和燕西在一起。”

  谁都没明说,冷小姐却懂了。女人小脸紧绷绷的看着火,“难道你还能整夜看住他?”

  张启山冷下脸来就显得分外吓人,“那一晚,我和燕西整夜都待在床上没一刻分开,不知道姑娘你是怎么珠胎暗结的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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