企鹅裙158496256 围脖是疯波波啊

浮浪逐云记第五回 大侠登时闻此语,回嗔作喜却交存   

友情提醒本文互攻。



  且说燕追云回到书斋,那麦小乔正自等候。

  佳人如玉,面前摆了琴瑟身上斜挂玉箫。童儿与他取银杯饮酒。麦小乔吹箫鼓瑟自得其乐。

  燕追云驻足静听,听的里面箫声呜咽如泣如诉。

  那书童说道,“公子不必伤心,想来燕大侠是去云游四海了。他朝必得相见。”

  麦小乔道:“想来是我这些日子新婚燕尔怠慢燕大哥。他不辞而别身上可有盘缠?如今寒冬腊月外面北风呼啸他能到哪里去呢!”

  燕追云心头一震,心说我的好义弟当真是疼我怜我,浑不似那土匪雪地里弄人冻的打哆嗦。

  又想,小乔已然归家婚配,不若就此去了再不相见。心中虽想脚下却不愿挪动分毫,只痴痴盯着那窗前的影。

  麦小乔也开窗,影影绰绰青空上犹有残月,另半边朦胧升起朝阳。他击杯而唱,唱的是,“故人应在千山外,不寄梅花远信来。

  朱楼深处日微明,皂盖归时酒半醒。

  薄暮渔樵人去尽,碧溪青蟑绕螺亭。”

  歌声如泣如诉寂寞难言,燕追云听的越发醉了。

  恰巧婢子捧着水盆毛巾伺候麦小乔,进院子叫了声燕大侠方惊醒两个梦中人。那麦小乔忽悠一下推开木窗向外张望,便与燕追云看个脸对脸。

  燕追云向他一笑,只是笑容苦涩未有欢意。

  那燕追云向来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人物,谁也不敢过分追问。麦小乔更是个玲珑心肝儿玻璃人,只命人端茶递水摆上饭来。

  只是燕追云双目发红,俨然像是哭过。

  麦小乔暗自纳罕。

  书童却道:“燕大侠怎的一声不出自去了。惹得我家公子白白哭了半晌。以为燕大侠走了!”

  燕追云思及方才一番云雨脸上火辣辣的,搪塞道:“江湖之人散漫。倒叫贤弟好生牵挂。该罚!”说着端起桌上酒壶

  麦小乔心细,见他衣衫不整形容慌张,越发心中生疑。道:“是小弟想的岔了。燕大哥,你我兄弟和睦,哪有不辞而别的道理!只怕燕大哥觉着拘束。我自吩咐下人,燕大哥来去自如。这院子就拨给你住。哪个奴才敢多嘴一发卖了便是。”  

  他一向性格柔弱温文尔雅,如今发起脾气来,书童便噤若寒蝉。

  燕追云满怀心事自喝闷酒。

  喝的半醉,麦小乔方将他扶到榻上。

  烛影摇红,燕追云侧目追着他背影。听的外间有人窃窃私语,麦小乔低声谈笑。书童丫鬟也跟着奉承叫新姑爷。

  燕追云一腔温情渐渐冰冷,闭着眼,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那冷清歌声。如此心情郁结风寒入体昏昏沉沉又病一回。

  待的燕追云稍好,却已开春。他靠窗运功,自觉内劲阻滞不进则退。方叹的一回。心说,我本江湖快活人,如何在这小镇盘桓许久。罢了,今日就去与贤弟辞行。他喝得两壶玉梨春将酒瓶挂在树梢。微醺之际打好了包袱往背上一负,却见那屋檐当啷啷落下只宝剑。

  燕追云一愣,向外张了张却无人影。

  他取宝剑来看,原是自己佩剑。这剑是父亲生前所赠,那日丢弃在雪林中好不心疼,如今失而复得捧着不住揣摩。

  那宝剑不仅修复如初且锋芒磨砺更胜从前,剑柄吊着枚玉佩,一丛新打的红穗鲜艳夺目。

  燕追云道:“别藏着!出来吧!”

  陈霆闻得此声才在墙边冒个头。如今开春,他身穿青衫打扮的齐整利落,手中持折扇,风度翩翩从墙上一跃而下。

  燕追云思量许久不见,原来这陈匪首是去修剑。皱眉道:“好好个人!你怎么扮做大乌龟?”

  那陈匪首低头瞧瞧自己,“哥哥好不识货,这是省城里新运来的蜀锦。是楚王亲手绘制花样。就连王爷贵人也是穿它咧!你倒骂我忘八!”

  燕追云再不答话,忽而一剑。

  慌得陈匪首举扇子格挡。口中叫道:“哥哥剑下留情,这潇湘扇骨苏大学士的瘦竹,可值钱千金。”

  燕追云冷笑:“只怕是抢来的!”他满腹狐疑一剑快似一剑,剑剑俱是封喉。

  陈匪首被逼到墙边,索性把吊稍杏眼一闭引颈受戮。那脖子边一凉,肩膀忽然麻木。是燕追云见他不躲剑尖微动刺伤他了右臂。也是燕大侠好功夫,收发自如不至于要了他的命。

  燕追云越发恼怒,“你怎么不还手?是瞧我不起么?”

  陈匪首摸摸脖子,那脖根上一条血线,再深得半分喉咙便断了,实在险之又险。他满背冷汗不笑强笑,先自抽了一串嘴巴打的啪啪有声。将渴慕的话说了一车只求燕追云剑下容情。

  又道原是书香世家,自小丧父无人教养杀死仇人之后落草做了山野匪寇。

  可怜燕大侠耿直之人,最怜贫惜弱,哪受了他这一套连环计。

  燕追云见他肩上血流如注。便道:“如此,我也不伤你性命。你捅我两回,我也赐你两剑,此事便休了。你走吧!”

  陈匪首听闻此言便做个十分委屈样来。抱着腿求恳。“哥哥弃我如敝履,一刀杀了也清静。”

  燕追云被他吵的头晕,风寒之后又体质虚弱。好生不耐,连连摆手叫他快走。

  陈霆将燕追云往榻上一扶。凄凄惨惨望住燕追云道:“好哥哥!也不需如此怀恨。情愿与你插一回,也不与你两清。”说不得眼含春意,粉面含嗔。

  燕追云吃他抱住,挣脱不开。一张俊脸挤做猪肝也似。“哪个要弄你!还不速速放开。”

  陈霆肩膀血流如注,只抱住他不撒手。

  燕追云醉的不清,与他昏沉沉双目相对。

  陈匪首跪在榻上,挖的一坨子油脂在手中烘热。将燕追云马眼顶在手心连连抚弄。笑道:“燕大侠好大的本钱,只怕小弟吃不下。”

  他俯身相就舔的啧啧有声。倒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珍馐。

  燕追云挺腰颠簸左右翻滚,扑腾了一身汗。乌压压乱发尽披在枕上,颜色尚且愤恨,身子却先软了。

陈霆给他看的心中一跳,心神荡漾不能自己。

如此将将到天黑方才雨散云收。

  陈匪首面生红晕,做个羞答答样儿。捏着嗓子道:“奴今日已是哥哥的人!哥哥收了我罢!”

  燕追云见他做张做致拿乔娇声,不由好笑。

  陈匪首变脸道:“哥哥将奴股上钻出老大个洞来。还想抵赖不成!”。

  燕追云面红过耳,不敢强辩。

  陈匪首弹着耳边绒花,痞赖道:“好人!若是娶了奴家便有嫁妆百箱,良田千顷。”

  燕追云刚要发怒,他又道,“如此俗物想哥哥也不是很看得上。还是奴人儿好连带着p股也消受不尽。”

  燕追云只哭笑不得,搪塞道,“你若诚心。便做个好样儿把山寨散了!”

  陈匪首正是在穷乡僻壤做腻了匪徒,喜滋滋在枕边献上香吻。一双子贼眼滴溜溜乱转。“都依哥哥。”

  燕追云本意要他推辞正找个由头不料他如此爽利。心下暗自诧异。道:“只怕答应的不十分真!”

  陈匪首见他不信赌咒发誓起来,誓言说的一套接一套,“我若骗得哥哥便即肠穿肚烂,出门叫个老忘八绊倒连跌一百八十八个跟头。亲哥哥再不理我。管教我这小龟无处可去无洞可钻,独个儿寂寞难耐……”

  燕追云起初听的直笑,后来听他越说越是下作。便伸手一捏将那两片喋喋不休薄唇给拧住。

  陈匪首哼哼唧唧直说疼,要哥哥给揉。又说,“李靖那大将军身边还得有个红线盗盒!哥哥若是带上我,必传为佳话。”

  燕追云摘下他鬓边那红绒球儿,“阿弥陀佛!且住了!红袖添香乃是风雅,要你这偷鸡摸狗的家伙做什么!”

  如此这般,一段缘说不得是情是孽。自此红尘相伴相随。

  正是:

  原非太上忘情者,天赐奇缘忍能谢。思量无福消此禄,片言乞得卿相怜。

  

  

  本文完



评论(3)
热度(5)

© ◇疯狗波波 | 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