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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更之回魂夜 07 张震/沈炼x雨化田 灵魂转移梗

6在这里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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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 12.留宿


回到房间大概是深夜了。张震跟着雨化田迈进了卧房。伺候的小子们端脸盆拿毛巾,用眼角余光诧异的扫视他。

张震故做不见,假意抬眼观赏着博古架上的玉狮子。狮子雕的灵动,但他心不在这上面。耳朵里是淅淅沥沥的水声,雨化田把热毛巾敷在脸上惬意的哼了一声。

他不知道自己哼的娇甜。

张震却注意到了。回身打量他,就看到小子给他脱去鞋袜捧起脚放进铜脸盆里。

金色的盆,雪白的脚,脚踝纤瘦的不赢一握。

水热的恰到好处,让他靠在软垫上眯着眼。

热水好像把他的锋芒都融化了,他喃喃的说,“去给沈……张先生拿个手巾把子。”

张震走过去,在几个人灼灼的目光中坐在他身旁。这些人看他尽管看,他也是毫不在意的。

床是实木的古典拔步床。挂着淡青纱账,不知熏了什么香,让他有种误闯闺房的错觉。

侍者递上来毛巾,雨化田拍拍软垫,让他斜靠着。他就真的靠下去,就算下面插着刀子,他都一点不犹豫。

侍者抖开毛巾敷在他脸上,烫的张震嘶了一声,全身也是一震。

雨化田呲笑着,斜斜的吊起眼角瞧他。

“好啊。你耍我!”张震仗着酒意要闹他,亲昵的上手挠他一把。

小子们更诧异了,这卧房里没进过旁人,就是处长的心腹也等闲不让进。更没有人敢这样和处长说话。

“都出去吧。”雨花田察觉到那些目光,有些不自在得吩咐。

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渐渐远了。

张震耳边听的没人了,心里一阵阵发热,上手去摸他衣裳。

雨化田一振臂,那料子滑溜溜的从掌心游鱼般溜走了。

“张先生。”他疑惑的问。

雨化田那么傲然如松的坐着,令张震有些臊了。恨自己毛糙。“衣料真舒服。”

月白长衫是沈炼的衣服。张震侧躺的样子,风流的,倜傥的,让雨化田移不开目光。但他控制住,把眼光拔出来探向窗外。因为要按住自己,他呼吸都有些急促了。

张震看着他微微颤动的侧脸,忽然探手摸向床内的暗格。

那暗格中有一把银镶绿松石的匕首。他一边把玩匕首,一边自然的拍了拍床铺。“来。”

雨化田心中巨震,那暗格除他之外只有沈炼知道。

不应该是这样的,他应该是严厉的拒绝,但他现在很温和。带着一点言听计从的态度在张震身边躺下了,就躺在床铺的另一侧。肩膀挤着肩膀,大腿碰着大腿。用一种离奇的神情盯着张震。

“这次我赢了。”他没头没尾的说。声音轻柔,速度也很慢。

贵人语迟!张震忽然想起这个词。“什么?”

“咱们俩打赌,我赢了你。你死不了。”雨化田松弛的歪过头,把长发拨到了左手边。露出一段弯曲柔软的脖颈,倘若半低垂下去,是一段绝然的风景。可他说的话又那样令人毛骨悚然。仿佛是在幽闭的空间内背后袭来的不知名凉意,这寒气透进张震的皮肉骨髓里一点点将他渗透。

和雨化田打赌的是沈炼。这是要把他当做沈炼的替身?一种本能在驱使着张震,告诉他有多危险。倘若他能够管住自己的腿必然要一跃而起。同时,这危险也刺激百倍让他觉得兴奋无比。

他们是喝了一些酒,然而那点酒精不足以让张震喝醉,也不足以让任何人喝醉。但他依旧是陶醉的,心跳飞快,血脉偾张,用沉溺的目光盯着近在咫尺的嘴唇。

薄唇沾了一点酒液,显得异常湿润而柔软,仿佛还散发着富裕的芳香。他像蜂子搅扰花瓣那样凑上去了。

恰好的,雨化田一扭头,这个吻便从他面颊滑落。

他面色不复苍白,嘴唇是被热酒烫红的。神情有些薄怒,似嗔似喜的。

张震想起他方才喝酒的样子。斜倚椅背,有种疏懒的情态,沿边抿了一口,让酒液涂满亮晶晶嘴唇。总有人越喝酒眼睛越亮,亮晶晶宛若天上星。雨化田酒到杯干,他这样冷硬的人不知是是否也会将满天星化作相思泪。

张震沉吟,看着实在不像。

雨处长这样的人,就算痛苦,也是要搞出别人的眼泪来。他忽然迫不及待,想看到雨处长掉眼泪的样子。

即便,那只是欢愉的泪水。

他张嘴了张嘴,舌尖上调情的言语蓄势待发。但他没说,那些套话太辱没雨化田了。

雨化田也直盯着张震,眼神有些愣,好像想听听他要发表什么高见。

就在此时门环响了两声。有人低声叫道:“处长,是王缚王大夫来了。”




13.离魂


每一次雨化田站在那间阴冷潮湿的密室里。都感觉被浸泡在一种死沉沉的气味中,仿佛是死亡如影随形渗进衣服透进皮肤。

这次密室里不只有他,还有另外一个人。因为佝偻着背看起来更加矮小,满脸蓬松胡子,一身白大褂被他穿的油腻而肮脏。

“来啦。”王缚用闪烁的眼神看看雨化田,又继续抚摸着冰冷的储存柜。沈炼无知无觉的躺在里面。

那手是黑色的,长着许多坚硬的钢毛,像是一只猩猩爪子。尽管沈炼感觉不到,雨化田还是想拿开那只肮脏的手。

“你喝酒了?”王缚端详着雨化田的脸。“这么重要的身体可别搞坏!要不然还得重新给你搞个新身体。”

“什么事?”雨化田压下烦躁和厌恶,他撒下香饵钓金龟,本想今晚一举解决张震,谁知竟然被人打扰。“王大夫,沈炼的情况有什么变化?”

“没什么变化?”王缚嘿嘿地笑起来。“很稳定,死的不能再死了。”

他从那张须毛旺盛的脸上探出目光,“试验品阿尔法是不是就在前院?我去看看。”

雨化田伸手一拦,“他很警觉,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。何况他也不叫阿尔法。他是台湾人,叫……”

“是啊,是啊。叫什么不重要”王缚摸着茂密的胡子。

雨化田被打断,阴测测的盯着这个胡子怪。

“打草惊蛇就不好了,缉魂实验,最好是在试验品毫不知情的情况下。如果产生对抗思想情况就很危险。就快,沈炼马上就要回来了。”他嘿嘿的笑着,兴奋之情溢于言表。“雨处长,你要对我们的实验品温柔一点,耐心一点。”

“其实让我进行换头手术手术也是可以的,把沈炼和张震的脑袋对掉效果一样。”他挤眉弄眼的对雨化田说道。

雨化田审视着这名科学狂人对他的胡言乱语不置可否。此人固然是个天才,然而天才与疯子只有一线之隔。这位朱见深亲自指派的御医,脑子和常人不同,心中并无伦理道德,是狂热的永生爱好者。对一个把自己的手换给黑猩猩的人,雨化田持保留意见。

“你来看你来看。”王缚把他手夹在腋下一路将青年拖到操作台前。“沈炼最近很活跃。”

瓶中的东西捕获了雨化田的目光。王博指的是玻璃瓶中那玄妙莫测的灰影,挥舞着,游动着,像是一片生气勃勃的青纱,婉转摇曳,宛若凌空虚度。随着灰烟在瓶中摇摆,电脑上也列出一排排的数字。

“本来最好是将意识移植到5-6岁的孩童脑子里,时机很重要。结果沈炼这么好的试验品竟然死于非命……还是为了你。”王缚有些懊恼。“成年人自我意识太强,缉魂实验很容易失败。”

“从他到达帝都开始,我就经酒店通风设备向他输送粒子。”雨化田淡淡道:“我监控他所有的行动和电话。他半夜被拍摄到离魂。我确信,他已经被沈炼的意念粒子渗透了。”

“雨处长很有信心啊!”王缚笑嘻嘻的点头。

两人一静一动,一笑一肃。

“真是只好手啊。”王缚瘪着嘴观赏半晌又被雨化田的手给吸引了,歪着头不住的左右端腔,“柔美,纤细,有力。长成如此完美。”他双目中透出股邪恶的光。“雨处长,你把这只手给我好不好?”

雨化田变了几种招式,却无法脱离这怪人的枷锁,他脸上带了笑略带温柔埋怨的说,“王医生,你把我的手砍了,谁去给你抓实验品?”

“是啊,是啊,有道理。”王缚垂涎的盯着他那只手,眼看着雨化田不知从哪儿抽出这张消毒湿巾,狠狠的擦着。直将手背擦到泛红。

“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试验品阿尔法?”王缚搓手问道。

“你不打扰就很快。”雨化田一甩袖子扭头上台阶。余音缭绕如一股悠悠的风,“还有,你听清楚,他叫张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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