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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更之回魂夜 震x坤 2

张震x雨化田

1在这里 



04.朱先生

  

  走进东跨院的时候雨化田明显脚步一顿。

  他停,跟在他身后的马进良也停下向院中望去。朱漆院门内站着排穿制服的警卫。一片潇潇细竹背后,私人医生和机要秘书都卑躬屈膝的站在葡萄架下和一个男人说话。

  那人坐在藤椅上悠闲架起腿,喝着雨化田的红酒, 吃着他的奶酪还抱着他的狗。尽管坐着,体型样貌也能看出威武,神情倒是和蔼的。小狗在他怀里乱扭,他就伸长手臂把狗往地上一放。

  小京巴汪汪叫,连蹦带跳的扑过来向雨化田摇尾巴。

  雨化田弯腰抱起狗,小狗伸舌头在他手上舔了舔,热乎乎的令青年浮起点笑容。雨化田一向具有洁癖,马进良连忙掏手绢给他擦,他也不在意。

  在马进良看来,他对狗比对人亲近多了。

  “宝贝开心果。”那人招招手。也不知是叫人还是叫狗。

  雨化田看到张震那一刻已经知道他要来,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。他一定是忍不住想来看好戏了。青年抱着狗,曲径通幽,他在拼花石子路上拐了十几道弯才走到葡萄架下。

  “朱先生来了。”雨化田懒洋洋略带亲昵的招呼。

  “下雨天你往外跑什么?”朱先生嗔怪的瞪他,眼神宠溺。“天这么冷还穿着单衣。看看鞋都湿了!”这样魁梧的汉子还有点碎嘴,就更让人纳闷。

  雨化田倒没有看起来那样单薄,走路快,微微带着点汗。因为晚间得到了一场运动,很愉快的往旁边藤椅中一坐。腰背挺直在清凉湿润的空气中来了个深呼吸。

  朱先生又伸长了手,给他一张热毛巾。雨化田接过了,仔细擦脸擦手。朱先生旁若无人的用眼神黏着他,好像有许多未尽之意。

  旁人都垂下头不敢去看。

  唯独私人医生推了推眼镜 ,“朱先生,你最近血压偏高。房中事要节制的好。”

  “知道了。”朱先生不负宽厚之名对下属和颜悦色的。“你啊!”他指了指医生。“就爱扫兴。”

  雨化田扫了眼医生,心想,迟早弄死这个货。

  两人在轻松和悦的气氛中相对一笑。

  新医生大概把雨化田当作狐狸精之流,没好气的大皱眉头。

  朱先生好脾气的说道:“上一个大夫让你碾成肉泥,乌七八糟简直没法看。这一个你可不能弄死。”

  雨化田心说不是你自己吩咐的吗?不过他很给面子只是应了一声。朱先生要做好人,他就只能做恶犬。恶犬本就是用来吃人的。

  朱先生从藤椅起身,雨化田伸手搭他一把,两个人配合十分默契,根本没有其他人插手的余地。

  医生大概还在琢磨朱先生方才那句话。

  雨化田仰着头向他一笑,黑眼珠太大,看起来阴森又艳丽,不太像人,像个刚出山的得道老妖。只笑的此人不寒而栗。

  就在医生沉思之际,这二人好成了一个人,利利索索的走进卧房里去了。

  卧房内,雨化田换了身白色长睡袍,头发披在肩头半趴在贵妃榻上。腰细,人也瘦,背影有楚楚风致。

  朱见深喜爱他魂灵如火身躯如玉,彼此交融燃烧,有种尖锐撕裂的矛盾感。就是这种感觉,让朱先生从千万人里一眼就看到他。

  就是这种感觉,让朱先生提拔他重用他。给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柄。

  青年眼神寂寂,有种凛然的孤寒。秋风从窗口路过,不时顽皮地撩起他一股长发,披散脸颊边,摇曳的,却让人不敢妄动。

  雨化田左手拿起一只玉杯,便有人给他斟满美酒。他抿了一口红酒,苦涩的皮革味在唇齿间扩散。“朱先生亲自服侍,怎么当得起?”

  朱先生一眨不眨的看他。明知故问,“我的大处长又在为什么事而烦心呢?”

  雨化田哼一声,“海峡对面派来的代表,怎么会和沈炼长得一模一样?”

  “中秋嘛,当然是人也团圆,月也团圆。这份大礼是我千挑万选送给你的。也算是那海峡对面一点诚意。”

  “用别人的命来做诚意。做入伙的投名状。”雨化田冷笑。“想把人家拿去做实验还说是礼物。”

  “从沈炼大脑中抽取的细胞还维持着最低活性。”朱先生玩味道:“只要使用我们的新技术一点一点的灌输给台湾代表。你的沈炼就会回来,他就会变成沈炼!”

  朱先生捧起青年的手贴在脸颊边。那是一只精致秀美的手,白皮肤下血管隐隐发青,有种雪玉晶莹的病弱感。

  雨化田面色不善,是同这只手割裂的两个极端。反手就握住了他。“朱见深,你又打什么主意?”

  “我的主意便是一切为你好,一切为你想。”

  雨化田平静成了一潭深水,并不为他的甜言蜜语所打动。

  “想要么?”

  “想。”这仿佛是他们之间的咒语。

  朱先生答应过,他想要的都会到手,只是要付出点代价。代价,惩罚,奖励,什么都好。朱先生只想在他身上为所欲为。

  那件高领白色睡袍扔在木地板上,亮眼的白沾染了尘土。高傲青年顺从的跪在朱先生面前。

  他露出背脊上一片刺目伤痕。

  朱先生仔细观赏雪玉凝脂上一道道纵横的嫩红新肉。他仔细摸索那一层叠着一层的伤。显然是心旷神怡了。甚至用指甲去抓去挠去揭开疮疤。

  雨化田蹙眉,没有发出声音。他知道这个男人喜欢听,喜欢听他惨叫,喜欢欣赏他痛苦的表情。偏偏就不能如朱先生的意。

  “叫出来可以少受点罪。”朱先生吭吭的使劲,喜气洋洋的说道。

  但他不能。

  在明亮灯光下,青年有一层暖融融的金边,伤痕令他整个人被撕裂又随意拼凑起来。

  不是人,而是一件扭曲的艺术品。

  朱先生手持细长马鞭敲击着手掌。细微的啪啪声让青年头皮发麻背肌绷紧,他意志再强大也不能遏制来自疼痛的,本能的恐惧。

  刷!一鞭子终于落下,落在旧伤痕上,立刻撕开皮肤。

  雨化田疼得浑身一颤,暗红血奔涌而出蔓延在肌肤上。

  “数着!”

  一道道细长鞭痕再一次撕开他。把高位的掌权者打回原形。雨化田两手撑住地面,面无表情,指甲因痛楚扣进木头纹理中,血沿着背沟流下蜿蜒成一条小小溪流,旧伤未愈又添新伤。

  

  05.密室

  

  雨化田在床上趴了两天,第三天就下了床。背上的伤口横七竖八已经结了血痂。因为新肉生长痒的人灵魂出窍。

  雪白的睡袍背后被染上血迹,红梅似的绽放。血迹洗不掉,就形成一个个小小的印子。

  朱先生像对家畜一样,也给他打上了烙印。清洗不掉,也摆脱不了。

  此时他正襟危坐,手腕悬停毛笔也沾满了墨汁。

  躯壳已死,灵魂永生。

  雨化田写完这几个字,吹干宣纸上的墨迹。那桃花笺有一种微微花香,碎金在灯光下闪闪的。

  雨化田拧好钢笔盖子,坐在圈椅上思考片刻,便起身站到书架前随手抽出本选集。

  喀喇一声暗格打开,书架向旁边移动露出扇黑黝黝的铁门来。他输入密码铁门依次渐开。

  有密室,自然就有秘密。

  那密室中亮着一盏幽暗蓝灯,照亮方寸间。

  密室并不大,因为东西满显得有些局促。靠墙是排高低错落的设备,正中是只硕大冰柜,冰柜玻璃上有着薄薄一层雾气。

  雨化田拿帕子抹去玻璃上雾气。他手势温柔,像是擦拭着情人的面庞。随着他动作,那冰柜中露出一张坚毅面孔。男人全身赤裸的立在冰柜中,眼眸低垂仿佛是睡着了。然而仔细看去,那人皮肤灰败唇色雪白,在蓝光照耀下俨然是一具死尸。

  “沈炼,你绝想不到我今天见到谁。”雨化田微微的勾起唇角,“我见到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,你说这会是偶然么?”

  他侧着头,长眼睛眯起,声音沉着而又温柔,但冰柜中的人并不能给他答复。

  “你说我总是想的太多,依我看是你想的太少。我们的那项辑魂技术现在不就有了用武之地吗?”他似乎想到什么好笑的事,温柔的拍了拍冰柜,在玻璃上留下一个湿淋淋的手印。

  他面颊贴在冰冷的玻璃上,蓝光照亮他半边面庞。另一半隐藏在黑暗中。

  他没有表情没有动作,黑沉沉的瞳孔也一丝光都没有,偶尔只有呼吸喷出一股白雾浮现在玻璃表面。看起来比冰柜中人更像一缕幽魂。

  “如果一切顺利,我们很快会再见面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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